馬佳看他這副表情也就能猜到了一二,因為熟所以調侃他道。
“剛才還說人家幼齒,剛成年你也能下的去手。”
南懷瑾起身拿起茶幾桌上的酒瓶對馬佳說:“你還喝不喝?不喝就回去吧!”
“你不願繼續你的小太太的話題?剛才她好像有些吃醋,還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麼關係,你說如果我今天晚上住在這裡,她會怎樣?”
南懷瑾不禁冷笑:“她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小女孩,我敢保證如果讓她誤會我們兩個有什麼的話,那你會很麻煩。”
南懷瑾這麼說馬佳反倒提起了興趣,她歎了口氣:“最近太無聊了,也沒有什麼樂子可尋,難得這個我覺得好玩。”
馬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我先上樓了,你先洗我先洗?”
南懷瑾依然靠在沙發上聽著馬佳踩著高跟鞋悠哉悠哉地上樓的聲音。
這個馬佳一向都喜歡惡作劇,現在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來了。
這種自小就在商場裡打滾很強大的聰明的女生,她覺得自己運籌帷幄,應該沒有其他的女生會比她更加聰明狡詐。
可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是沒見過桑榆的伎倆。
南懷瑾把剩下的酒喝完回到房間的時候,馬佳已經洗完澡靠在南懷瑾的大床邊看書,身上穿著條銀色的珠光絲綢睡衣,還是吊帶的,露出迷人的鎖骨和白皙的手臂。
南懷瑾不禁皺了皺眉頭:“你從哪裡來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