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氏現在的狀況真的不太好,任何一個大公司目前都不考慮跟他合作。
而且鼎豐是被大禹給排除出去的,它的資金自己負責。
桑榆這麼一個精明的商人,她不可能做一件風險遠遠大於利益的生意。
在南懷瑾的認知裡,桑榆做每件事情都是有她的理由,都是為了她的利益。
對於這件事情他就有點弄不明白了,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聽到桑榆的聲音還在毛毯裡麵低低地說。
“還不開車,還看,我臉上有花?”
南懷瑾急忙轉過頭發動了汽車,他以為桑榆睡著了,沒想到她根本就沒睡。
桑榆回到南懷瑾的家裡,然後一進房間就將自己關進了洗手間裡麵衝澡。
雖然封聲還沒對她怎樣,但是身上依然留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想起剛才他那雙手就在自己身上亂摸,這是恨不得把他的兩隻爪子給剁下來。
但是封聲應該也蠻慘的,想知道封聲有什麼弱點,很容易就查到了他對那種物質過敏。
所以她將自己的潤膚乳裡摻了的那種物質,抹遍了全身。
那個不過敏的對自己沒有任何不良點反應,但是對那個物質過敏的封聲就慘了。
而且他急吼吼的把自己扒個精光,那裡也沾到了很多,而那邊的皮膚是最敏感的,想必現在又癢又痛。
想想看就過癮了。
桑榆在裡麵足足洗了有半個小時,把自己給洗脫皮了才從洗手間裡麵出來。
打開洗手間的門,南懷瑾居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