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將桑榆送進急診室,便在外麵等待。
很快醫生就出來跟他說桑榆就是吸入了大量的硝酸乙酯,現在隻能想辦法稀釋血液中的藥物濃度,然後就是慢慢的等她醒來了。
南懷瑾還以為這是桑榆的計策,基本沒想到她真的中招了。
旁邊的媒體伺機而動,在邊上偷聽醫生說完桑榆的病情,便急忙過來打聽:“南先生,您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
“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你不妨等到她醒了之後問問她。”
南懷瑾在病房裡麵等了三個小時,桑榆經過藥物的治療終於提前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然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捂著腦袋半天都沒動:“哇,好暈,頭暈死了。”
她自言自語,忽然冷不丁聽到了南懷瑾冷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桑小姐,這波操作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釣魚居然把自己當做魚餌了,如此精神真是可敬可佩。”
桑榆抬起頭,南懷瑾站在她的床前,雙手插入褲兜的口袋裡一臉的嫌棄。
“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桑榆揉著太陽穴:“現在腦子不好使。”
“你多被下幾次這種藥,怕是你的腦子會越來越不好使。”
桑榆眯起眼睛仔細回想,終於想起來了。
封聲在掐她脖子的同時,用一塊大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啊,那個大手帕上麵的味道特彆的刺鼻!”桑榆一拍腦袋:“封聲那個渣男給我下了藥,怪不得我的頭那麼疼。”
南懷瑾挑眉:“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