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桑榆隻是一個很小的小女孩,10來歲的樣子,當時桑榆的母親又一次發病住院,需要巨額的醫藥費,而桑榆拿不出那麼多錢。
那麼小小的人啊,個頭還不到人高馬大的老外醫生的腰部,卻操著流利的英語和主治醫生拿著藥費單在一項一項地指出,這個藥品她媽媽不可以用,用過以後會有怎樣的副作用,那個藥品完全可以用稍微低廉的藥品代替,效果不僅一樣,對人身體的副作用也是一樣的。
一項一項說得頭頭是道,他和桑旗兩個大男人站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當時南懷瑾就對桑旗說:“你這個流落在外麵的小妹妹,如果有一天回到了桑家,她要是個男孩的話,從此以後和你跟桑時西三個人之間必定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現在南懷瑾覺得自己說錯了,因為就算桑榆不是個男孩子,也很可能威脅到桑旗的。
她曾吃過多大的苦就想給自己爭取多好的未來。
相反那些在蜜罐裡泡大的孩子們,通常都沒有這種危機感。
後來他和桑旗走上前,桑旗告訴了屬於自己的身份,當桑旗告訴她,自己可以幫助她的媽媽的時候,桑榆立刻從戒備的眼神轉換到了感恩和愉快。
她的轉變如此之快,根本不是一個小孩所能展現出來的,所以南懷瑾一直跟桑旗說:“桑榆的身體裡麵住了一個飽經風霜的大人。這種應變能力你我都不一定如她。”
桑旗笑了笑,後來回國之後,他多次跟桑先生提起桑榆的近況,希望桑先生將她接回來。
也多虧了桑旗經常提起桑先生才會關注到他這個遠在澳洲的小女兒,得知她成績優異,年年都是全校的第一,而且頻頻的跳級,12歲的孩子就已經上高中了。
桑先生才漸漸地鬆了口,等到桑榆大學畢業之後才動了把她接回來的心。
本來南懷瑾是支持他的,就是當桑榆做了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南懷瑾說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天長水遠的找了一個心腹大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