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桑榆來說需要理由嗎?”
好像對於她來說的確是不需要理由。
電梯的門開了,桑旗牽著夏至的手走出了電梯。
“你覺得桑榆愛上南懷瑾是好事還是壞事?”夏至問桑旗。
“應該是好事吧,桑榆至少終於懂得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她應該不會像之前那樣胡攪蠻纏,知道在意南懷瑾的想法,也挺好的。”
夏至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小惡魔嘗到了愛情的滋味,不知道會變成怎樣,會變成大惡魔呢,還是從此以後會變成一個天使?”
“天使或者惡魔那就得南懷瑾來承受,不是我們了。”
“覺得南懷瑾會愛上桑榆嗎?”
“那你得問南懷瑾了。”
“男人的角度上來看,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一切皆有可能,再說桑榆是我的妹妹,你讓我站在男人的角度來看總覺得有些奇怪,在這個世界上我隻對一個人有愛情的向往,那就是你。”
夏至搖搖頭:“彆人說一個男人對他的女人頻繁的表示愛意的時候,通常他心裡都有愧。”
“那個彆人是誰?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會弄死他。”
夏至吃吃地笑:“嗯,你這麼霸道的,還不許人家說話了。”
護士進來給桑榆打針,雖然她現在無大礙了,但是治療還是得進行的,該打的針也得打。
彆看桑榆天不怕地不怕,她隻怕一樣的東西,那就是打針。
因為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進出醫院就是家常便飯,她那時候年紀小,不願意被家裡的保姆管頭管腳的時候,她就在媽媽的病房裡麵寫作業看書,所以媽媽每次打針桑榆都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