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不說,張阿姨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桑小姐,您彆為難我們。”
桑榆轉轉眼珠子:“啊,劉阿姨,我的錢包怎麼在你手裡?剛才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阿姨,你剛剛才回到我們家來,雖然說你是我老公原來的傭人,但是這麼手腳不乾淨的話可是不行的呀。”
劉阿姨愣了愣,張口結舌地看著桑榆,顯然還沒鬨明白。
鄭阿姨趕緊跑過來一把抓過劉阿姨手中的錢包往桑榆的懷裡一丟:“我們沒拿,這不是我們拿的。”
“張阿姨,”桑榆笑嘻嘻的:“這錢包上也有你的指紋了。我報警的話你覺得警察是相信你們呢還是相信我?”
兩個阿姨麵麵相覷,欲哭無淚。
她們是沒和桑榆打過交道,不知道她有多難對付,在兩個阿姨還在愣神的時候,桑榆笑嘻嘻的將錢包又重新塞進她們的手裡:“我先走了!”然後便溜出了家門。
跟兩個阿姨鬥完全沒有征服感,沒意思。
桑榆單手開車,一麵開車一麵吹口哨。
在醫院裡憋了那麼多天,好歹現在可以出來放風了。
衛家在地理位置很好的山腳下,現在有錢人都喜歡把家安在半山腰上或者是山邊上。
這裡空氣好,環境優美,總之就是逼格很高。
桑榆將車開到衛家的大門口,下了車左右看看,點點頭:“這裡很不錯,適合做我媽媽的墓園。”
她用手畫了一個圈:“整座莊園我都要下了。”
剛好衛強從大門裡麵出來,看到桑榆站在門口伸著手指正在畫圈。
她今天穿的真是特彆的清純,就像一個高中生。
她嘴邊含著笑意,用手指畫圈圈的樣子真的是特彆的純真,站在暮靄沉沉的山腳下,有一種令人恍惚的美。
衛強看的不僅愣了神,直到桑榆清脆的聲音在喊他哥哥,他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