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沒有看過的港台電視劇或者是武俠片,仇恨總是會蔓延到下一代來的。這種橋段並不稀奇,再說像衛蘭這樣堅硬的人,也隻能用她的命根子來打擊他,其他的我就再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方法。柿子撿軟的捏這個道理,哥你應該很清楚吧,方法好用就行了。別在乎什麼樣的方法。”
桑旗盯著她:“我是勸不了你了。”
“事已至此了,二哥,你想想看衛強已經被抓進去了,那個官員也被抓了,現在證據確鑿。我實話告訴你二哥,讓我想辦法救衛強我都救不了,我隻能說我會稍微仁慈一點,不在牢裡麵找殺手弄死他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我知道你為衛蘭說話是因為二嫂,因為大哥去世的時候拜托過二嫂,請她放過衛蘭,可是一碼歸一碼,你們願意拋棄過往既往不咎,但是我做不到,所以哥你千萬不要阻攔我,誰阻攔我誰就是我的敵人。”
桑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了會議室。桑旗對桑榆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知道仇恨已經在桑榆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而現在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的大樹,沒有人能夠把這棵大樹連根拔起,除了她自己。
衛強被抓了進去,他的結局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衛蘭很是著急,想儘了無數辦,但是也沒能把衛強從裡麵撈出來。
她從這一刻開始才清醒地認識到,桑榆的本事絕對不是她嗲兮兮的叫衛強一聲哥哥把他迷得五迷三道這麼簡單。
她老了,老到已經敵不過在他看來初出茅廬不過18歲的少女。
現在衛蘭就算能殺了她,也不能殺了桑榆。
衛蘭已經沒有了桑時西,她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衛強在牢裡麵受苦,能不能活著從裡麵走出來還是一個問題。
桑榆心狠手辣,有可能衛強在牢裡麵走都走不出來。
這天,桑榆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資料,秘書過來向她報告:“桑總,衛蘭在外麵一定要見你。我們馬上叫保安把她給轟走。”
“怎麼那麼沒有禮貌?”桑榆半真半假地教訓她:“畢竟是我大媽,別這樣,快請她進來。”
秘書不知道桑榆打什麼主意,但也知道她是一肚子的鬼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