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個密行嗎?晚上看電影的時候告訴你。”
就這樣穀雨就稀裡糊塗地答應了蔣寒晚上看電影的約會,掛了蔣寒的電話,桑旗正好拉開門上車。
他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對穀雨說:“從醫院到家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你要是困的話就先睡。”
“睡著了怎麼辦?”穀雨打了個哈欠。
“我抱你上去或者是南懷瑾。”
“我才不要他抱我上去,不過你倒是可以。”穀雨用手指戳戳桑旗手臂上的肌肉:“瞧你的肌肉這麼發達,就是天天抱盛嫣嫣練出來的吧?”
”不要一提到盛嫣嫣就像是殺父仇人一樣,她根本沒什麼殺傷力的。”
“我就是不喜歡她,天生的好惡不行啊?”穀雨也係上安全帶,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桑旗。”她閉著眼睛說:“你告訴我實話,你恨小瘋子嗎?”
桑旗沒有回答,或者是拒絕回答。
穀雨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在專注開車的桑旗:“我那天看到了小瘋子,我很難過。”
不管桑旗搭不搭腔,她非要提起夏至:“她雖然在大禹集團旗下的商場裡麵工作,但是她也是被逼的,前兩年一直都跟桑時西對著乾,也受了很多的苦。”
“以前你提到她也是咬牙切齒的。”桑旗終於搭話了:“我記得有個人在飛機上哭著跟我說。夏至不跟我們一起來,從此以後你們橋歸橋路歸路。”
“那是因為當時我很生氣。這種東西會隨著時間而淡化的。”
“那麼愛也一樣。”桑旗開出了停車場,外麵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穀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會。”穀雨反駁:“真正的愛是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化的,而是會越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