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進我都不進,那麼可怕,你說,那個女人是他什麼人?”
“你少八卦。”林羨魚交代完就向花園小跑過去。
夏至站在花園中心的一棵大槐樹下麵,現在是早春,槐樹還沒有打花苞,但枝頭上已經綠綠蔥蔥了。
“夏小姐。”林羨魚跑過去,氣喘籲籲:“我來了。”
“不用那麼著急。”夏至溫柔地遞給她一塊手帕:“你額頭都出汗了,我們在湖邊走一走。”
“好。”雖然不知道夏至要跟她講什麼,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林羨魚覺得這個夏至是個好人,而她跟那個怪人之間肯定有什麼故事。
她們順著湖邊的堤岸走著,夏至的倒影在湖水裡,像是水裡多了一個精靈。
林羨魚毫不掩飾自己對夏至美貌的讚歎:“夏小姐,你真漂亮。”
她笑了,藍色的湖水倒映在她眼中。
“聽說,你是時西的特彆護士中時間做得最久的?”
“一個星期而已。”
“那也很不容易了,我知道,他很抗拒每個人。”
“還很抗拒活著。”林羨魚不假思索地開口。
夏至看著她,眼中流動著傷痛。
林羨魚覺得自己好像廢話太多了,抱歉地看著她:“我這人說話不走腦子。”
“你沒說錯。”她轉頭看著湖麵被陽光照射的盈盈水光:“他早就想離開這個世界了。”
互相吹捧完了,夏至良久沒有說話,她站在湖邊,風吹起她駝色大衣的衣擺,就像是一幅畫。
林羨魚揉揉鼻子,腦子又短路了:“其實,我知道你的名字。”
“嗯?”夏至轉過身不解地看著林羨魚:“怎麼?”
“上次我不小心把時先生的指環給弄掉了,我看到了刻在指環裡的字。”
“他不姓時。”夏至看著蕩漾的湖水:“他姓桑。”
“桑?”
“嗯,桑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