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唯有岔開話題才能讓冷峻的氣氛稍微緩和一些。
“兩個相愛的玉米粒決定結婚,可是婚禮時找不到新娘了,新郎問一直跟在身邊的一個爆米花,爆米花害羞地說:討厭,人家穿的是婚紗!”
她講完了,率先哈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停不下來。
等她笑完了,桑時西卻仍然麵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連看她都沒有看一眼。
“不好笑?”她抓抓腦袋:“我還有很多笑話,你等等。”
“有個人說,養金魚真的挺方便的,第一天養,第二天就都死光了,飼料都不用喂。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桑時西終於看著她了,但是仍沒有笑意。
林羨魚笑著笑著也覺得自己無趣,歎了口氣:“我真不是說冷笑話的料。”
“笑是一點都不好笑,但是的確很冷。”不管怎麼說,桑時西也算回應她了。
“林羨魚。”估計是受夠了她的冷笑話,桑時西開始主動跟她搭話:“霍佳威脅了你什麼?”
“她給我一個針管,說我不藥死你,她就連我們一起炸死。”
“然後你的選擇是跟我一起炸死?”桑時西挑了挑眉,不敢置信的。
“也不是啦,但是我又不能答應她弄死你。”
“為什麼?我不死你就得死,你不怕麼?”
“怕啊,我弟弟才十六歲,以前就夠慘的了,不能英年早逝,所以我才打電話給夏至姐姐。”
“你知道,你犯的最大的錯是什麼?”
“嗯?”林羨魚莫名地看著他:“我犯了什麼錯?”
“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哪怕是免頂之災,你都不要求助於夏至和桑旗,就算你跪地向霍佳求饒都可以,但是一定不能是夏至。”
“呃。”林羨魚其實懂桑時西的想法,因為夏至是他得不到的人,所以他千求萬求都不要求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