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麼?”她持續裝傻。
“你和對方見麵也不了解一下對方是什麼情況?”
哈?感覺桑時西好像知道她此刻在哪裡,在乾什麼一樣。
她都快鑽進桌子底下去了,上麵有人在喊:“你彆裝縮頭烏龜啊,快從裡麵給我出來!”
林羨魚隻能扯著嗓子跟桑時西講話:“我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好恐怖的。”
“那兩個被你爸爸打傷的人都是社團的,來的這些哪裡是家裡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你搞不定的。”
“那怎麼辦?”
“你剛才還不是豪情萬丈要解決這件事?”
“呃。”桑時西的冷冷嘲笑她也隻能全盤接受,事實本來也是這樣:“那,怎麼辦?”
“自不量力就是這個下場。”
桑時西居然掛掉了電話。
林羨魚快要被氣的暈倒,剛才這些人指著她鼻子罵臟話她都沒有氣到,現在卻被桑時西給氣到。
他沒打算幫忙,打電話來做什麼?
嘲笑她自不量力?
不能動的人還真是無聊,這麼惡趣味。
林羨魚把電話揣好站起來陪著笑臉:“諸位,麻煩冷靜一下,我們才好談事情。”
“不二話。”一個人說:“一口價,五百萬。”
林羨魚還沒吭聲,身邊的警察擰起了眉頭:“你們心也太黑了,五百萬,怎麼不要一個億呢,如果是獅子大開口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