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你父親死了。”他又說。
林羨魚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呆滯莫名地看著他:“你說什麼?到底怎樣?”
“你不信任我,乾嘛讓我聽?”
“我是不敢聽。”
桑時西嗤笑,扭頭繼續看書。
林羨魚恨死他,真想撲過去咬死他,但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怎樣了,隻好準備重新撥回去。
桑時西一邊看書一邊淡淡地說:“他沒事,頭骨沒裂,他幾天沒吃飯,不可能把自己撞死,而且禁閉室都是木材隔板,就是防止犯人一個人的時候做出過激的事情。”
這次聽他說的真真的,林羨魚手裡握著手機,不相信地追問:“到底真的假的?”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他嘴角噙著冷笑:“如果你一開始就不相信某個人,就不要選擇讓他做你的傳聲筒。”
“那到底怎樣呢?”
“你猜。”
林羨魚真的要氣炸,跟桑時西這樣的人相處,不論多好脾氣的人都要爆炸的。
林羨魚先打過去求證一下才放心,早知道就不讓桑時西幫她接了,自己接還好一些。
還好,爸爸的狀況跟桑時西後麵說的那次是一樣的,他沒事,頭骨沒裂開,要在醫院裡治病,然後會有心理醫生介入。
林羨魚鬆了口氣,腿一軟就坐在了桑時西的床上。
幾乎是她屁股落在他床上的同時,就聽到了桑時西不滿的聲音:“起來。”
“我腿軟,坐一下嘛,你的床這麼大這麼軟。”
“起來!”他聲音夾雜著厭惡:“我最討厭彆人坐我的床。”
“不要這麼小氣,我已經洗過澡換過衣服。”
“林羨魚!”如果桑時西能動的話,他一定會過去掀翻她。
林羨魚分明看到了桑時西的手指頭也動了一下,甚至整個手掌都動了。
“大桑,你試試看胳膊能不能動。”
“如果能動的話。”他咬著牙:“我會掄圓了把你給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