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叫它什麼?”
“什麼什麼?”
“狗的名字。”
“呃。”林羨魚笑容僵硬:“小,小西。”
“哪個西?”
“晨曦的曦。”她立刻說:“很好聽吧?”
“是麼,你給狗起這麼詩意的名字,你確定不是東西的西,或者是桑時西的西?”
“當然不是。”林羨魚急忙搖手表決心:“我哪裡會有那麼缺德,用你的名字給狗起名字。”
她說完,留意到桑時西的眼神盯著院子的某一處,她也跟著看過去,便看到了院子的一棵樹下的狗窩。
這狗窩是林羨魚新買的,她之前用紙盒子做的那個太不頂事了,風一吹就沒了,於是上次去寵物店買了個很堅固看上去就蠻舒服的大房子,自己還特地在房子的門上方寫了幾個大字。
小西的家。
這下,證據確鑿給抓了個現行。
林羨魚還想狡辯:“它的房子叫做小西的家,小西不是它的名字。”
“林羨魚。”他的聲音聽上去很不爽了:“你若不是欠我錢,我現在就想開除你。”
“感恩上天讓我欠你錢。”林羨魚訕笑,推著桑時西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桑時西的車庫裡還有一輛車,是商務。
林羨魚準備彎腰抱起桑時西,卻被他製止:“去按車裡的一個按鈕。”
“哪個?”
“左起第三個。”
“哦。”她進車裡按了那個按鈕,然後從車門的台階處緩緩地降下一塊踏板形成了一個斜坡,然後桑時西就從這個斜坡上順利地進車裡,座位竟然可以收進去,剛好可以放進桑時西的輪椅。
林羨魚搓搓手:“哇塞,好高級。”
“還不開車?”桑時西給自己綁好了安全帶。
“我沒開過這種車。”
“車子不過是外形和內飾不同,其他不都一樣,換湯不換藥。”
他說的簡單,他怎麼不自己開?
不過林羨魚隻敢在心裡嘀咕,嘴上是不敢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