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麵壓根就沒有車,難道是她太快了把所有車都給甩掉了?
“林羨魚,我說你聽著。你把車子的速度放慢,然後借口在路邊停下來,你就說你要去上廁所,然後會有保鏢過來跟進,就這樣。”
桑時西把電話掛了,他的風格就是這樣,講完他自己的話以後不會等彆人還要不要講,直接掛斷電話。
借口上廁所?她是一個女人,又不像男的一樣隨便找個地兒就上廁所,這個理由根本就不充分了。
“我兒子在電話裡講了什麼?”
見林羨魚掛了電話,衛蘭立刻問。
“呃,他讓您稍安勿躁。在衛城等著他,很快他就會回來的。”
“他也不想讓我去錦城,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早就讓我放棄他爸爸了,可是我讓他放棄夏至了嗎?他想得到夏至的時候,我都不遺餘力地幫他,現在他就這樣來報答我?”衛蘭的聲音裡居然聽出來幾分淒冷,衛蘭連夏至都想的起來,真的是已經好了多半了。”
“說不定大桑還有其他的部署呢?您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去了也沒什麼用嘛,是不是?”
“勢單力薄?不是還有你嗎?”衛蘭手裡抓著小匕首:“你最好彆耍什麼花樣,記得你的脖子上還有一把刀。”
“色字頭上一把刀呀!”林羨魚悲切地大喊:“早知道我就不該繼續給桑時西當護士到今天,我還不是看他長得好看。”
衛蘭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盯了許久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林羨魚感覺特彆吃癟:“又是一個看上我兒子的女人,小護士,看你年少不更事,我心眼好就提醒你一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愛上一個永遠都不會愛你的男人,我兒子心裡有一個女人了,已經在他的心裡紮根,你就是脫光了在他的麵前,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說夫人。”衛蘭講的這麼直白,林羨魚一時憤慨,都忘了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小刀:“我也沒有你講的那麼差好不好,再說我乾嘛要脫光在他麵前,我是說大桑長得好看呢,但是又沒說我愛上他,長得好看的人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