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當年能給時西生下一兒半女,也不會落得被他拋棄的地步。”
霍佳的臉色冷了冷:“不能生的那個人是你兒子,你要搞明白了,桑時西處心積慮的騙夏至給他生兒子,弄了半天還是幫人家養便宜兒子。”
“原來,你想給時西生卻沒那個機會。”
林羨魚就站在她們身邊,聽這對前婆媳互相傷害,真是夠夠的了。
他們回到了桑家,白糖許久沒有回到桑家,但是他還有印象。
他興奮得拉著夏至的手:“媽媽,那邊有個沙池,爸爸經常陪我一起堆沙堡。”
“哪個爸爸?”
“時西爸爸。”白糖雀躍著:“他會堆好厲害的沙堡。”
“那你去找他玩。”夏至指了指客廳裡的桑時西。
“好。”白糖向桑時西跑去,一腦袋的小卷毛在頭頂上飄舞。
“時西爸爸…”
“推我上去。”桑時西對林羨魚說。
“可是,白糖在喊你哎,他過來了!”
“所以,快推我進電梯!”桑時西語氣急促。
“乾嘛這麼冷漠?”林羨魚真搞不懂他:“堪小卷毛多熱情。”
林羨魚有意磨磨蹭蹭,白糖已經跑到桑時西的麵前一把抱住了桑時西的腰,腦袋紮進他懷裡:“時西爸爸,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桑時西低頭看著白糖黑黑的卷發,連伸手摸一摸都沒有,隻是說:“我是你大伯,你以後叫我大伯吧!”
“大伯是什麼?”白糖從他懷裡抬起臉。
“你爸爸的哥哥。”
“可是,你是我的時西爸爸。”小卷毛抓抓腦袋,忽然看到了站在桑時西身後的林羨魚:“姐姐,你是誰?你是我時西爸爸的女朋友麼?”
“哦不不不,”林羨魚急忙搖手:“我的命沒那麼硬,我是他護士,你可以叫我小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