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就整整齊齊地放在床,看來剛才桑時西已經把她的衣服都拿來了,卻有意不給她。
她飛快地穿上衣服,腦子裡麵還是亂的好像養了一腦袋的魚,遊來遊去的,分辨不出每條魚的顏色和品種。
不管了,先去找衛蘭算賬再說。
她穿好衣服來不及梳頭,就跑去找衛蘭。
衛蘭今天看上去心情極好,正在露台上曬太陽,桌上的藍牙音箱裡麵還放著咿咿呀呀的黃梅戲。
林羨魚跑過去:“夫人。”
衛蘭今天穿的是一件紅色絲絨的旗袍,外麵裹著一件厚厚的羊毛披肩,看上去雍容華貴。
她躺在躺椅上麵跟著藍牙音箱裡麵的戲曲哼唱著,翹著二郎腿的腳還一點一點地打著拍子。
衛蘭真的是好悠哉悠哉,林羨魚壓住氣:“夫人,你昨天晚上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衛蘭這才好像聽到了一樣,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然後又垂下去:“什麼什麼東西?”
“那杯安眠茶根本就不是安眠茶!”林羨魚跳腳。
“不是安眠茶你說是什麼?”衛蘭反問完她又跟著繼續哼唱。
林羨魚貓著腰到處找那個藍牙音箱的開關,聲音放的太大吵死人了。
但是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衛蘭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
“不要吵我聽戲,該乾嘛乾嘛去。”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林羨魚找不到藍牙音箱的開關,隻好大聲跟衛蘭嚷嚷。
“我存心的什麼?”
“你存心讓我喝下那個茶,根本就不是安眠茶!”
“那你說是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