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把白糖拖下水,那這屋子裡還有誰?
餘嬸蔡嬸不行,她們兩個是家裡請來的阿姨,如果被霍佳冤枉偷東西的話,那不但要被開除,以後也沒辦法在外麵找工作了。
那家裡還剩下兩個人最權威了,一個是衛蘭,一個是桑時西。
那鍋當然得甩到這兩個人頭上最合適的。
衛蘭呢,林羨魚琢磨琢磨好像得罪不起,那就是桑時西了。
好吧,霍佳應該不會把桑時西怎樣,那這個黑鍋就由桑時西來背了。
林羨魚清清嗓子,硬著頭皮回答:“戒指是桑時西給我的。”
“你說什麼?”這個回答令霍佳著實有些意外。
她怎麼都想不到這戒指是桑時西送給林羨魚的。
她剛才的猜想是要麼桑時西顯戒指礙眼就隨手給扔了,然後被林羨魚給撿回來了。
這種可能性還稍微大一點。
現在林羨魚說戒指是桑時西送給她的,這個答案實在是令她意想不到。
霍佳又向她走近了一步,看著林羨魚黑葡萄一般的眼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了就不能改了,你確定這戒指是桑時西送給你的?他親自,他本人送給你的?”
霍佳離她太近,連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看得到。
霍佳的牙齒很白,所以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林羨魚能夠看到他的森森白牙。
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把閃亮的匕首從刀鞘中抽出來的瞬間發出那種寒光,驚的林羨魚冒了一脖子又一脖子的汗。
霍佳實在是太可怕了,反正說都說了,她把鍋甩給桑時西,霍佳總不能拿桑時西怎樣。
她眼睛一閉脖子一縮,大聲嚷嚷:“確定肯定以及一定,當然是他給的,不是他給的難道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