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當然不是他送給林羨魚的,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放在床頭櫃上。
桑時西又向床頭櫃上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一盒喉糖。
對哦,昨天晚上白糖來過,還問他床頭櫃上的東西他要不要了,可不可以拿走,他就隨口說拿去吧,他還以為白糖要的是喉糖,但沒想到卻是裝著婚戒的戒指盒。
桑時西又想到昨天晚上白糖跑進來的時候,懷裡好像還捧著一大把花,彆說他是不是看到昨晚他給霍佳戴戒指的那個畫麵,便有樣學樣,拿著戒指和花去送給林羨魚了。
心中有了答案,竟然是這麼荒誕的劇情,林羨魚和白糖玩扮家家酒,沒想到卻收了真貨,然後被霍佳抓了個現行。
這下有的她吃不了兜著走了,桑時西不想說破,一想到離線於看到霍佳那幅驚恐的樣子卻又覺得好笑。
霍佳一邊在身上摸煙盒,一邊看留意著桑時西的表情。
隻見他眉眼舒展唇角略勾,好像是在想一件特彆開心的事情一樣。
桑時西的笑容不多見,而且不是那種陰冷的笑容,霍佳甚至能從他的笑容裡看出一丟丟的快樂。
嗬,桑時西還能從一個小女孩身上感受到快樂。
他的快樂不是一向來自於掠奪和占有麼?
桑時西的笑容霍佳挺不爽,她在自己衣兜裡沒摸到煙盒,在桑時西的桌上看到了一個精致的雪茄盒。
桑時西不吸煙,這個是他放在桌上作為觀賞用的。
霍佳直接打開盒蓋拿出一根,用雪茄鉗將一端剪掉。
桑時西好心提醒她:“這雪茄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