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抬頭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好好呀!看太陽暖意融融。”
桑時西仍是麵無表情,他伸手指了指天空:“馬上就要下雨了。”
林羨魚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可不是嘛,天氣陰沉沉的,烏雲密密匝匝,壓根看不到半點陽光。
林羨魚朝他咧嘴笑:“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先回去收衣服。”
她想從桑時西的身邊跑掉,但是剛邁步就被桑時西拎住她衛衣的帽子給拽了回來。
“你上哪收衣服?“這隻是說辭嘛,她知道他們的衣服都是餘嬸和蔡嬸洗了放在陽光房裡曬著,不需要收。
林羨魚陪著笑臉:“是啊,我給忘了,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不太好。”桑時西回答。
“那這樣,我給你配點藥,然後再幫你紮一針,我回去拿針灸的東西。”她想溜之大吉但是帽子卻被桑時西緊緊地捏住。
林羨魚動彈不得,如果她再亂動的話,整個人就要從衣服裡麵蹦出去了。
林羨魚哭喪著臉:“大桑,我錯了。”
“錯在哪兒了?”
“錯在我不該胡說八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了?”
“我跟霍小姐說你跟我求婚...”林羨魚的聲音越來越小。
看來還真的是她說的,桑時西一度還以為自己冤枉了她:“乾嘛要這麼說?”
“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講。”林羨魚哼唧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白糖是怎麼弄到那枚戒指的,所以她如果要是隨便說出來,豈不是把白糖給出賣了?
桑時西看她低著頭哼哼唧唧猶猶豫豫的樣子,除了看著她冷笑,也不知道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你和白糖的智商真的是越來越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