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桑時西衝她很和善地微笑,但他的笑容裡麵藏著多少的揶揄林羨魚也能看得出來。
林羨魚:“我不是智商低,我是重情義,畢竟之前我們是朋友。”
“你這不是重情義,你是蠢,你三番五次被他騙,又不是第一次被騙了,還心甘情願地上當,不是蠢是什麼?”
“那你既然知道他是騙我,乾嘛還要一次又一次的把錢給我?”
“你在他心中的心理價位當然不止20萬,一次性讓他把你給騙夠下一次就不會了,省得你懷疑人生,我這是在幫你。”桑時西說完就轉身出去了,林羨魚不知道他乾嘛,但是心口被他氣得痛。
這早上的日子過的,先是他媽媽過來一頓威脅加羞辱,然後他又過來,看似是幫她其實呢沒把她氣死就算不錯了。
有錢人還真是任性,拿出200萬給她交學費,她不但拒絕不了還背了一屁股的債。
這個早上真是過得夠糟心的。
桑時西很快就進來了,醫生和護士來了一大堆來替她檢查,桑時西就站在人群之外像一個孤傲隔世的世外高人一樣,遠遠地眺望著她。
對於桑時西,林羨魚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他像一個離她很遠的甚至是站在高高山上的人。
能夠看到風吹起他的衣袂飄動,也能看到陽光照在他的肩頭的樣子,但是她伸手卻是觸摸不到的。
對就是這種感覺,林羨魚忽然發現自己還挺有文采的。
桑時西對於她就是這樣的感受,他很美好,但是當她伸長手臂都不會摸到他的。
可望而不可及,就是這麼個詞了。
醫生將她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個遍,眼皮都翻了好幾次,痛的她眼淚水都要流下來了,然後醫生去跟桑時西彙報:“她沒事了,這幾天眼睛不要疲勞使用,多休息然後定時服藥就可以了。”
“意思是可以出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