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我還沒死掉。”衛蘭就愛這麼聊天,夏至也沒辦法。
夏至從她的包裡掏出來兩個藥瓶遞給她,衛蘭用她的眼白看著她:“乾嘛?覺得我會傻到主動接受你的毒藥?”
“這是桑榆寄過來的,讓我給你。”
提到桑榆衛蘭仍舊咬牙切齒:“她以為她躲起來了,我就找不到她?有本事她不露麵,要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掐死她。”
“大媽,仇恨這種東西會讓人喪失心智,冤冤相報何時了。”
“彆說的這麼瀟灑,現在你們家桑旗得到了一切,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不過大禹在桑旗的手裡,好像不怎麼樣呀,沒有那麼大的頭就不要戴那麼大的帽子。”
其實夏至是知道的,關於大禹的股份有人惡意收購跟衛蘭有關。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她還是不死心。
夏至將藥放在了茶幾上:“我想你的藥也應該吃完了,繼續吃吧,你也是瘋過一次的人,知道清醒的頭腦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夏至,不要跟我說教,你在我麵前還嫩了一點。”
夏至捧著肚子站起來,她已經聞到了餐廳傳來的香味。
“吃餃子去了,要一起嗎?”
衛蘭伸起手,將桌上的藥打翻在地上。
夏至搖搖頭咂咂嘴:“嘖嘖嘖,還是這麼憤怒,這又是何苦。”
在某些方麵衛蘭是個特彆執著的人,她很在意她失去的一切,她也很一直記恨著給她帶來傷害的人,但是她傷害彆人的事情好像忘的精光。
人有的時候就是看得到彆人,卻看不到自己。
餃子很好吃,夏至已經很久都沒有吃過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