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的中醫很好,現在的年輕護士哪裡會這些,而且你說我挖牆腳,他早就不是你的員工了,說什麼挖牆腳?”
“林羨魚,”時西的聲音雖然四平八穩,但是林羨魚還是聽得眉毛直跳。
“你現在原地下車,我會讓司機過來接你。”
林羨魚又轉頭看著夏至夏至,跟她搖腦袋。
林羨魚弱弱地說了一個字:“不。”
“你是不是傻的?彆人跟你說了一句話你就跟人家走,你前幾天是怎麼被瑜聞騙的清潔溜溜的,你忘了?”
“夏至姐姐跟瑜聞不一樣。”林羨魚說:“夏至姐姐不會騙我的。”
“你可真是一個傻白甜。”桑時西在電話裡冷哼。
傻白甜也算是一個褒義詞吧,一般在小說裡麵傻白甜不都是能被霸道總裁青睞?
林羨魚還打算說點什麼,這時夏至伸出手將電話給掛掉了,然後夏至將林羨魚手中的手機拿過來,乾脆關掉了電話。
“這樣不就行了,他就找不到你了。”
“我掛掉桑時西的電話,他會殺掉我的。”
“傻魚兒,”夏至摸摸她的腦袋:“殺人犯法的,再說你以為他是屠夫啊,動不動就殺人,你放心吧,你在我那裡很安全,比安全套還安全。”
林羨魚懷疑夏至在開車,但是就苦無證據。
就這樣林羨魚跟著夏至回到了錦城的桑家,這是她第二次去桑家,有一種庭院深深深幾許的感覺。
不過花園打理的很漂亮,生機盎然的,即便是冬天花房裡麵還爭奇鬥豔地開著很漂亮的花。
夏至向她介紹:“這都是我婆婆打理的,你看人美心美的人才能種出這麼多美麗的花,像衛蘭那樣的人仙人球都種不出來一棵。”
“夏至姐姐,你那個時候在桑家肯定也沒少受夫人的折磨吧?”
“互相折磨吧,她折磨我自己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忽然跟夏至到桑家來,林羨魚的心情是複雜的,小寧也並不那麼興奮,可能他在桑時西那裡待習慣了,再加上那邊又有白糖和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