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養胎嗎?馬上就要生了,還在轉壞主意。”
“什麼叫做壞主意?”夏至啃著指甲:“大禹最近情況不好,一部分的股份又被惡意收購,解鈴還需係鈴人,衛蘭做的事情還得桑時西來解決。爸爸對衛蘭還念有舊情,撕不下臉皮的,這一切就隻能靠桑時西了,他不幫忙我們就很麻煩。再說,你們始終是兄弟,其實桑時西已經比之前軟化了很多,隻不過他心裡還有一個結,我希望小魚兒是能夠解開那個結的潤滑劑。”
“這樣的話你最好彆讓那個天真的小護士知道你利用她,你在她的心中那可是女神一樣的存在。”
“彆說的那麼難聽,怎麼是利用?小魚兒這個人純真可愛,她很適合桑時西的。桑時西這個人就是太過複雜,就需要小魚兒這樣的人在他的身邊。”
“你彆胡亂拉郎配了。”桑旗捏捏夏至的鼻頭:“是不是最近閒的太厲害,又打算做紅娘了?”
“我的眼睛一向犀利,一切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桑時西要是對她沒興趣的話不然也不會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他現在的狀況已經早就不需要護士了。”
“夏至,你真的希望桑時西回來?”
“怎麼?大禹你舍不得分給桑時西,想要一個人獨吞?還是你的孩子越生越多,你怕以後不夠他們分?”
“這種話也隻有你能說的出來。”桑旗從背後抱著夏至,從窗口往外看。
冬天過去了,春天來了,桑家的花園裡的那棵大槐樹也抽出了新枝芽,嫩綠嫩綠的很是喜人。
夏至靠在桑旗的懷裡,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桑旗,我發現我是個完美主義者。”
“怎麼說?”
“我自己生活完美不行,我還得讓我身邊的人都得生活完美,比如桑時西,他救過我的命,如果沒有他可能我早就死了,所以我希望能看到他過正常的生活。”
“他本質並不壞,隻是因為我們身處的環境。”
“那你怎麼沒變成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