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蹲在那兒,一臉無辜的模樣,月亮照在她臉上,白白的,倒也挺可愛。
忽然不忍心再繼續嚇唬她了,桑時西被迫當了一次水泥工。
他不太會這種,砌的歪歪扭扭不忍直視,而且砌的很慢,忽然一束手電筒的光芒向他們這裡射過來,桑時西急忙摟住林羨魚低下身,手電筒的光芒越過他們在墓碑上照了一圈,又照向了彆的地方。
林羨魚的小心臟嘭嘭嘭地跳,跳地又快又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跳的這麼激動。
是因為她縮在桑時西的懷裡麼?
是因為她的臉貼在了桑時西的胸口麼?
她甚至聽到了桑時西的心跳聲,一聲聲跳的很用力。
保安終於走了,桑時西直起身來,看到了紅著一張臉的林羨魚。
在白色的月光下,林羨魚的紅臉蛋像打了白霜的蘋果。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有哪裡不舒服啊。”除了心臟跳的快了一點之外。
“你的臉很紅。”桑時西指指她的臉蛋。
林羨魚立刻捂住自己的臉,有一點燙燙的。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沒出息,躲在桑時西的懷裡一會兒臉就紅成這樣。
“你砌的好難看。”林羨魚岔開話題。
“我又不是泥瓦匠。”桑時西把工具收起來:“我沒必要做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桑時西能夠來幫她擦屁股,林羨魚已經非常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