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天底下又不止南懷瑾一個男人會彈鋼琴。
也不止南懷瑾一個人長得入她桑榆的法眼。
比如麵前的這個梁歌,比南懷瑾年輕也同樣的帥氣難當,最重要的是桑榆看著順眼就是很難得,世上的帥哥千千萬,但是沒幾個是能住得了她桑榆的法眼的。
見桑榆不說話,律師又問:“你出於什麼樣的動機活埋了梁先生?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就算你真的以為他死了,你也要報警,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桑榆的肩頭在微微的聳動,從他們的角度上來看桑榆好像在哭。
梁歌和律師交換了一下眼神,梁歌看上去有些於心不忍,聲音變放柔和了一些:“桑小姐,或許我們可以聽你的解釋,如果你能給我們一個完美的解釋的話,我們可以考慮不報警。”
桑榆的肩頭聳動的更加厲害了,她當然不在哭,她甚至在笑,因為她發現梁歌的聲音特彆好聽,長得好看聲音又好聽真是很難得。
“桑小姐。”見桑榆一直都沒有說話律師有些急了,伸出手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肩頭。
其實律師也隻是輕輕地碰了她一下而已,隔著衣服估計都不太能夠感覺得到,但是桑榆就好像是觸了電一樣,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然後她惶恐地往車門的方向靠過去,因為動作太大了,所以她一不小心撞在了門上,發出悶悶的響聲,而她也疼的小聲地叫了一聲。
梁歌下意識地就伸出了手扶了她一把,桑榆就順勢鑽進了梁歌的懷裡。
她害怕的身體都發抖,就好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
其實律師也很懵的,他隻是輕輕碰了一下桑榆的肩膀而已,碰沒碰得到還是一個問題,桑榆就怕成這樣,這讓他實在是沒辦法把她和那個深更半夜埋了梁先生的小惡魔聯係到一起。
如果不是梁先生親口跟他說的話,律師怎麼都不能相信,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居然會活埋彆人。
桑榆縮在梁歌的懷裡,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梁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