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在心裡麵長出一口氣。
雖然桑榆的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胃還持續的難受。
也許是她餓了一整晚早上又沒吃東西吧,胃部感到不適也是很正常的。
夏至看到桑榆和林羨魚兩個人一起來挺驚異的,她一看到桑榆,眉頭一皺就開始罵她:“桑榆,我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你居然把一個喝醉的人給活埋了?”
林羨魚立在一邊想,夏至幸好不知道昨天晚上桑榆還帶她去刨穀雨的墓,不然的話夏至更會氣炸。
桑榆一屁股在椅子上麵坐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桃子往身上擦了擦,就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我以為他死了呢,大哥讓我幫他善後,那我隻能把他埋了,我還能怎麼辦?怪隻怪他交給我一個難題。”
夏至也不跟他廢話,轉臉安慰林羨魚:“桑榆就是這麼瘋,你現在知道了,以後啊不論她叫你去乾什麼你都彆理她,離她有八丈遠。”
林羨魚的胃持續地難受,坐在一邊無精打采。
“你闖了禍不在家裡麵關禁閉,跑到這裡來乾什麼?我可不想看到你。”夏至對桑榆沒好氣地道。
“你以為我願意跑出來,不在家裡睡覺啊,還不是關心你的貴賓。”
“什麼意思?”
“小魚兒不舒服,我就陪她到醫院來看病。”
“小魚兒,你哪裡不舒服?”夏至立刻問林羨魚,她留意到林羨魚的臉色的確是有些蒼白。
“沒關係,隻是胃有點不舒服而已。”林羨魚立刻說。
“那也不能大意,反正正好在醫院裡,你就去做個檢查吧。具體是哪裡不舒服呢?”
“小魚兒聞不得魚腥味,聞一下就要吐。”桑榆插嘴:“我剛才已經幫小魚兒診斷出來了,但是她不信。”
林羨魚瞪了一眼桑榆,她如果再敢胡說八道一個字,林羨魚就過去撕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