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便給桑時西打電話,但是桑時西沒接。
如果桑時西沒有等到林羨魚,他又不是傻子,一定會給她打電話的。
林羨魚便點點頭:“那好吧。”
她戴上了左安給她的頭盔,忽然左岸走到她的麵前,伸手將她的頭盔戴戴好,然後又把所有的搭扣給檢查了一下:“你怕不怕?要我騎快點還是騎慢一點?”
“不怕,你騎快一點。”
“好。”左安的眼睛亮亮的,他也戴上了頭盔跨上了摩托。
林羨魚便坐上去,左安回頭告訴她:“我的速度有點快,你要把我抱緊哦,小心被我甩下去。”
有那麼誇張嗎?又不是烈火戰車。
林羨魚捏住他的衣襟:“你也不要太快。”
左安低頭看了看林羨魚捏著他衣襟的手,笑了笑發動了摩托車。
桑時西給林羨魚拿的藥,有一種是擦的,他忘了問醫生怎麼用法,又折回去問醫生。
他打聽好出來,剛好林羨魚打電話來,他兩隻手都提著東西沒有辦法接,等他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司機能騰出手接電話的時候,電話掛斷了。
他看了一眼,是林羨魚打過來的。
林羨魚並不在車上,她跟那個男孩子去拿鑰匙扣需要那麼長時間嗎?
停車場不就在前麵?
桑時西一邊回撥林羨魚的電話一邊準備上車,忽然看到一輛摩托從不遠的地方一閃而過。
開摩托的那個小子不就是剛才喊他叔叔的那個男孩子?
坐在他後麵帶著白色頭盔的,穿著粉紅格子襯衫的不就是林羨魚?
不是說去拿一個鑰匙扣,怎麼跟著人家跑了?
她現在在摩托上聽不到桑時西給她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