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呢?”林羨魚沒話找話。
“看來你並沒有焦頭爛額,你還有閒情逸致去問候彆人。”桑時西用後腦勺回答林羨魚。
他真的好刻薄,就是他把事情搞得這麼不可收拾,他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叔可忍嬸也忍不了,林羨魚氣極攻心就去拍他的椅背:“你說你乾嘛要壞我的事說那種話?你說你說,彆說那些有的沒的理由!譚倩說你是在嫉妒,你是嗎?”
一邊的譚倩張大嘴表情驚悚:“喂,小魚兒你彆拖我下水!”
“就是你說的,就是你整天煽風點火,現在事情變成這樣,一個都跑不脫!“林羨魚用手指頭戳著桑時西的肩膀:“你說你說,你好乾嘛對左岸有敵意?乾嘛聽到我和左安在這裡擺婚宴你就跑過來?不要再說什麼我是你孩子的媽這種破理由!譚倩整天說你是因為妒忌,那你說你是不是?”
林羨魚氣瘋了,這在以前是她根本就問不出口的問題,現在她也不想那麼多。
桑時西做的出來,她就問得出,剛好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桑時西一直在很認真地開車,開車的時候從來都不分心。
嫉妒是什麼滋味桑時西早就忘掉了。
大約還是那時候他看到夏至和桑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從心底翻騰上來的焦慮和不安,以及想把兩人同時撕碎的衝動。
那種感覺可以理解為嫉妒,那剛才呢?
剛才他走進了左安的家裡,看到了林羨魚和左安端著酒杯和眾人談笑,還有剛才林羨魚和左安鼻子對鼻子嘴唇都快要貼上去的一刹那。
他好像心中又升起了那種久違的感覺,不安,是想殺人這種感覺是什麼?是嫉妒?是吃醋?
桑時西還在琢磨,忽然譚倩在他身後大叫:“車,桑時西,前麵有車!”
桑時西居然走神了,他定睛往前看,有一輛大貨車正在從另一個街口向他們的方向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