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林羨魚摒氣凝神,她倒要聽聽桑時西是怎麼介紹她。
桑時西頓了一下就回答:“這位林羨魚,我的女伴。”
桑時西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林羨魚幾次都想把他的手給拉下來,但是,一則是桑時西有力氣,二則當著彆人的麵又不好好跟他拉拉扯扯,隻好忍著。
嗬嗬,林羨魚在心裡冷笑,女伴。原來她在桑時西的心裡隻是一個酒會的女伴而已。
女伴這個範疇就比較寬泛了,甲乙丙丁也行,阿貓阿狗也行,董荔也行,她林羨魚也行。
那人跟桑時西說了幾句就走了,林羨魚從他臂彎下麵鑽出來。
“女伴?你酒會缺少一個女伴就把我給叫來了?”
“你覺得你是男伴?”他似笑非笑,那種戲謔的表情,林羨魚瞧一眼就生氣。
好,女伴,那她今晚就好好儘一儘女伴的職責。
“餓了嗎?”桑時西話鋒一轉:“帶你去吃點東西。”
那邊就是餐區,琳琅滿目全是好吃的。
林羨魚正在拿東西吃的時候,有個身材極好的女人正在跟桑時西攀談:“桑董,等會的開場舞我們跳?”
“好。”桑時西點頭微笑。
開場舞?
林羨魚一邊嚼著蝦一邊琢磨。
開場舞大概都是交際舞之類的吧,國標。
反正,林羨魚對跳舞完全一竅不通。
她朝桑時西招招手,站在她身邊的桑時西便向她俯下身:“怎麼?”
“等會你們要跳舞?”
“嗯。”
“那我不是你的女伴?女伴的職責之一不是陪你跳舞?”林羨魚說話的時候嘴裡還在嚼東西,含糊不清的,半截蝦尾還含在嘴裡,是甜蝦刺生,感覺茹毛飲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