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桑這麼變態。”林羨魚忽然笑了,笑的十分詭異:“他變態那我比他更變態,看誰受得了誰,互相傷害唄!”
今天白糖要去麵試一個擊劍進階班,夏至很緊張。
她正左手抱著襯衫右手拿著白糖的皮鞋在房間裡奔走:“你說你要乾嘛?”
“互相傷害。”
“林小魚,把那個領結遞給我。”夏至把白糖扯過來,接過林羨魚遞給她的領結在白糖的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你說,紅色的好看還是這個暗金色的?”
“紅色的太紮眼,暗金色的太老氣。”
夏至停下手瞪著林羨魚:“擺脫你認真點,我一大清早就得聽你和桑時西的破事,現在讓你給我一個建議都不行?”
“是真的不好看,白糖這麼天真浪漫,乾嘛要係領結這麼老氣橫秋?”
“你不懂,那個進階班的學員都超級厲害,如果白糖能夠進去以前的努力也沒白費,一定要給老師一個好印象。你還是新階媽媽,什麼都不懂,以後要向我虛心求教。”
“桑旗隨便你折騰,以後關於孩子的教育問題,你覺得大桑會像桑旗那樣什麼都依我?”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夏至拍拍林羨魚的肩膀:“愛情就像是一場博弈,你占了上風就贏了,從此後風光無限。”
“我怎麼占上風?”
“稍後跟你說,來不及了。”夏至看了下時間,風風火火地跑出房間:“李媽李媽,白糖的那件小西裝你燙過了沒有?放在哪了?”
夏至的身上終於散發著母性的光輝了,林羨魚很欣慰。
占上風,怎麼才能占上風呢?
林羨魚帶著這個千古謎題去上學,在學校門口看到了左安。
他應該是刻意在學校門口等她,林羨魚剛往他那邊走,就有幾個保鏢伸出手把她攔住了。
“林小姐,等會要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