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能夠擺脫目前這麼被動的現狀呢?
林羨魚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冥思苦想,譚倩一路小跑跟著她:“林羨魚,林羨魚,到底去不去看電影啊?”
“你自己去吧!”她舉起手沒有回頭地跟譚倩揮揮手。
在她踏上車的前一秒鐘,她想到了怎麼占上風。
說這個還早了點,至少,桑時西想百分百控製她,那當然也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林羨魚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上了車,司機禮貌地問林羨魚:“林小姐,去哪裡?”
“哦,大桑讓我去找他。”林羨魚說。
因為保鏢沒有跟林羨魚一輛車,他們坐後麵的車,林羨魚跟司機這麼說司機當然篤信不移。
“好的,林小姐。”司機發動了汽車,林羨魚氣定神閒地靠在椅背上悠閒地閉上了眼睛。
不管桑時西在什麼樣的場合,他不想讓她跟任何男孩子相處,那他也彆指望跟任何女人有一丁點的接觸,普通交際也不行。
桑時西是大魔頭,她就是女魔頭。
嗬嗬嗬,林羨魚露出了女魔頭的微笑。
夏至打電話來問她要不要回來吃晚餐,她說不了。
夏至聽出她語氣裡的淡定:“你去哪裡?據說桑時西今晚有個很重要的應酬,按照他的尿性他應該不會讓你出去鬼混。”
“嗬,這個你就彆管了。”
“你不說我就告訴桑時西你去鬼混。”
“告密去吧。”
林羨魚這麼從容完全勾起了夏至的好奇心:“喂,林小魚...”
“我在去找桑時西的路上。”
“哦哦?”夏至立刻來勁了:“他叫你去的嗎?據說今天是他們商會內部的會議哎,很嚴謹的,不允許帶家眷。”
那這樣就更有得玩了。
林羨魚抿著唇,嘿嘿笑出聲:“那我今晚就要乾一票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