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桑時西忽然發現他不知道林羨魚是什麼樣的人。
林羨魚點完菜抬頭看到桑時西正在看著自己:“怎麼,我點多了?”
“沒有。”
“你會吃哦,我也點了你的。”
“嗯,我會吃。”
“可是我沒有點鴛鴦鍋。”
“不用,我可以吃辣。”
林羨魚兩根手指捏著送的炒豆扔進嘴裡,觀察桑時西的臉色。
他看上去並沒有生氣,那林羨魚就放心了。
所以,林羨魚就得了便宜還賣乖:“桑時西,你今天在台上講的那些話對我很不公平,你說我是你孩子的媽,以後我還怎麼嫁人?”
“我不認為。”桑時西慢條斯理地道:“在你到處跟彆人說你是我老婆的情況下,你還想嫁人。”
“你那時候也不是到處跟彆人說我是你三個孩子的媽,但是你還要娶董荔?”
瞧林羨魚圓圓的大眼睛,哦,原來他一直很介意桑時西準備跟董荔結婚的事情。
那件事情很偶然也很倉促,可以說桑時西並沒有經過更多的考慮。
對他來說跟董荔結婚就像是進行一個商業會談一樣,跟誰談都沒差。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桑時西又在四兩撥千斤。
“對你來說已經過去了,可是對我來說我卻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因為那個殺手?”桑時西兩隻手撐著下巴凝視著對麵的變態小看護:“聽說那個肇事司機還沒有出院。”
“不是說他的視網膜又恢複了嗎?”林羨魚不算人性全無,她還曉得後來去打聽那個司機的情況。
“他的是你後期有可能恢複,但是他的下巴被你揍脫臼了,可能以後會引起習慣性脫臼,也就是說他隻要一張大嘴或者是大幅度的大笑或講話,他的下巴就會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