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桑時西在譚倩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對林羨魚說:”在保護自己的情況下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覺得是對的。“
林羨魚傻掉了,看著桑時西的臉一本正經的,不像是在說反話。
哪有這樣的人還鼓勵彆人打架的?
“大桑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老謝開車。”桑時西對司機說。
林羨魚陪譚倩到醫院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礙,醫生給他上了點藥,又叮囑了一下注意事項。
桑時西讓司機送譚倩回去,林羨魚說:“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去譚倩那陪她一個晚上吧。”
“現在不行。”桑時西說。
“要不要那麼霸道,那把譚倩接到桑家來總行吧,她傷了。”
“我這點傷沒事的。”譚倩趕緊說。
“你下午還有一個專訪,你忘了?”
“啊..”林羨魚被弄那麼一出,專訪的事情給忘得乾乾淨淨,想起專訪她的腿又情不自禁地打起哆嗦來。
“專訪可不可以不去了?”她跟桑時西商量。
桑時西隻回答她三個字:“不可以。”
“為什麼,我怯場。”
“在教導主任的麵前都昂首挺胸毫不示弱的林羨魚居然告訴我怯場。”桑時西好笑的看著她。
“那不一樣呢,我又沒做錯,我當然不怕了。”
“你麵對記者你怕什麼?你對記者做錯了什麼?”桑時西似笑非笑地問她。
“當然不是了。”林羨魚很懊惱的:“我就是覺得專訪沒必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