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著從桑時西的懷裡掙脫出來:“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連名帶姓的叫我?”
“那叫你什麼?”的眼睛裡漾著令醉人的光,林羨魚一不留神仿佛都要沉浸進去了。
她咬咬唇思索的片刻:“反正你不許叫我林羨魚。”
“那小魚兒呢?”
“小魚兒,彆人都叫小魚兒,你也叫小魚兒那有什麼新意?”
“林小魚...”
“說了不要叫我的姓。”
第一次林羨魚這麼胡攪蠻纏的,桑時西不禁感歎:“你這個不講道理的小東西,對了,那我就叫你小東西怎麼樣?”
小東西雖然不太好聽,但是眼下也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了,林羨魚勉強接受。
“那小東西,名字也取了,”桑時西的食指在她的耳後輕輕的摩挲,林羨魚頓感皮膚上一陣酥麻。
“挺晚的了,我們睡吧。”
“睡你說的睡是動詞還是名詞?”
“你說呢?”桑時西將她撈進懷裡,唇印上了她的額頭,然後從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滑。
剛剛吻住林羨魚的唇,門被敲響了,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客房服務。”
“現在不需要,”桑時西說。
“您的衣服一直放在門口,請您打開門,我把衣服送進來。”外麵的女聲聽上去有些奇怪,好像是感冒了,聲音嗡嗡的。
林羨魚縮在他的懷裡推推他:“把衣服拿進來吧,總放在外麵也不是個事兒。”
桑時西起身披上浴衣走到了門口,回頭看床上的林羨魚縮成了一個小團,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裡,好像是一顆白色的大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