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麵無表情的時候不是最可怕的,在他似笑非笑卻讓人琢磨不出來他的笑容到底是幾個意思的時候才是最令人心慌的。
不過夏至從來都不怕他,她嘿嘿一笑:“這麼巧,你也來這裡吃飯?不對呀,在我印象中你好像從來都不吃這種東西的。”
“不要教壞小魚兒。”桑時西淡淡的,懶得跟她多廢話,向林羨魚伸出手。
“我們走。”
林羨魚猶豫的剛準備伸手,夏至便用眼睛瞪他,然後跟桑時西說:“走什麼走,走去哪裡?我們才剛剛開始吃呢,你瞧魚頭才吃了一小半。你若是要走你就先走唄。”
桑時西本來完全可以拖著林羨魚立刻就走,但是看小看護一臉被動的樣子,如果這個時候把她強行帶走,日後夏至一定又會說小魚兒被他控製住了什麼的。
夏至這個人她對待桑旗就沒有這樣,根本就是雙標。
於是他就在夏至驚愕的眼神中在小魚兒的身邊坐下來,讓服務員上了一套餐具。
剛才夏至冷不丁的看到桑時西他都沒有這麼驚悚:“你乾嘛?”
“到飯店來當然是吃飯了,難道是洗澡?”
“你乾嘛要吃這些東西?你不是從來都不吃魚頭的?”
“你有那麼了解我嗎?”服務員把碗筷送上來了,桑時西夾了一塊魚頭到自己的碗裡。
夏至看著他:“要不要我讓服務員給你多倒幾杯水?你肯定是要涮來涮去的。”
桑時西微微一笑,先將魚頭裡的魚眼睛給挖出來夾給了林羨魚,然後從容不迫地咬了一口沾滿了紅油的魚頭。
夏至抱著雙臂也在一邊冷笑:“不能吃辣就不要逞能了。你要知道我要的可是特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