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旖旎沒有想到的是,護士和醫生都說當時季桐還躺在病房裡昏迷著。
季太太說回家拿東西拜托護士幫她看著。
那個護士從早上9點鐘一直到下午的4點鐘,她都在病房裡沒有離開過。
醫生和護士不會撒謊,施旖旎真的愣住了。
其實她醒了之後,心裡是對打她悶棍的人有一個大概的認定的。
她覺得十之八九是季桐,她也有這個動機,可是那個護士卻這麼說。
她盯著那個護士的臉在想,她是不是被季桐給買通了?
不過其他的護士也說她們每次進去給季桐換水的時候,她都是昏迷的。
季桐有可能買通了一個護士,但是沒道理那天所有的醫生護士她都買通了。
施旖旎看他們說話泰然自若的樣子,應該是沒說假話。
警察們也沒問出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來,而季桐的狀態也不太好,警察見沒問出什麼來就終止了這次的詢問。
施旖旎走出了會議室,無精打采都回到了房間裡躺下來。
她實在想不明白,如果那個人不是季桐的話,還能有誰?
她敢肯定她見到的是一個女人,她在這個醫院裡麵還認識其他什麼女病人,並且讓人家有把她置於死地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