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又怎樣,不信又怎樣?”
“你太令我傷心了,你聽你聽我的心在胸膛裡麵稀碎的聲音。”
南懷瑾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壓低聲音對她說:“穀雨的爸媽都在桌上,你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
“切。”桑榆翻了一個大白眼:“我早就對你沒興趣了,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傻,一個人愛千年萬年,烏龜王八才千年萬年。”
“南懷瑾彆理她。”夏至聽到了說:“她狗嘴裡麵吐不出象牙。”
“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今天我從南懷瑾家裡出來的時候,在他家大門口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女孩子,我就開車載她,後來她犯病我還買藥給她。”
“奇怪的女孩子?”南懷瑾終於把目光投向了桑榆:“什麼奇怪的女孩子?”
“就是半張,”刷牙說了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很高傲地揚揚下巴:“現在你感興趣了, 本小姐,我不開心了, 我就不說。”
“不說拉倒。”夏至拍拍南懷瑾的胳膊:“彆理她,你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真話?”
“二嫂,激將法沒用。”
“誰即將你?我才沒興趣你遇見一個多麼奇怪的女孩子,再奇怪還有你奇怪?”
“拜托,我是古靈精怪,不是奇怪。”
南懷瑾停下筷子:“你剛才說半張什麼?是說半張臉都有疤痕的女孩子,是不是?”
桑榆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學會讀心術的?你怎麼知道的?”
“頭發大概這麼長。”南懷瑾指著肩膀:“到這裡,半張臉上都有疤痕,沒有疤痕的另外半張臉很清秀,跟你差不多高很瘦。”
“你這是見過她。”
“是。”南懷瑾點點頭:“我這次出國去找穀雨的時候見過。”
“那也太巧了,你們在國外才見過她緊接著就回國了。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