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住在這裡嗎?”穀雨不解地問他,明明有那麼大的房子。
“那當然了,我住哪裡,我老公就要跟我在一起。”桑榆把他
她的臉貼在南懷瑾的胸口,笑嘻嘻地對穀雨說。
“我記得你家的房子好像蠻大。”穀雨說:“哦,我上次剛回來的時候迷路了,從那邊經過。”
南懷瑾說:“家裡裝修。”
穀雨明明記得她跟南懷瑾剛結婚的時候才裝修的,這才過了幾年怎麼又要裝修?
當時裝的時候就花了蠻多的錢,不過南懷瑾是財閥,富可敵國,他不在乎那兩個錢,再說說不定是桑榆不喜歡原來的裝修,都換了一任太太了,裝修肯定也得換。
穀雨未置可否,那兩人都已經這樣不要臉的到他家來蹭飯了,她還能說什麼?總不能把這兩人拒之門外吧。
但凡她有夏至一點狠勁,就會毫不留情麵地說不。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也許是她自己想再多看看南懷瑾吧。
於是一個人逛超市變成了三人行,桑榆挺大的人了,要坐在車子上有南懷瑾一路推著她。
桑榆愛吃垃圾食品,路過零食區她時不時地跟南懷瑾撒嬌:“老公,我要吃這個,老公,我要吃那個。”
桑榆嘴裡的老公聽在穀雨的耳朵裡特彆的刺耳。
她知道她和南懷瑾是過去式了,但是聽到她這樣一口一個老公,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她總覺得桑榆有些故意的成分,不過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是誰,連南懷瑾都沒有認出來,沒必要在自己麵前宣誓主權。
誰知道桑榆怎麼想的呢?
這個女孩子古靈精怪,根本不知她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們一起買了很多菜,錢當然是南懷瑾附付的。
穀雨也沒跟他推拉,畢竟人家那麼有錢,她也沒必要為這三瓜兩棗的跟他拉來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