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她還記憶尤新,她撲過去給夏至擋槍的時候,白糖已經中槍了,生死不明,但現在看到她還生龍活虎的在那裡玩,穀雨一時間百感交集。
店長見穀雨出來了,諂媚地跟夏至叮嚀了一聲:“她來了,桑太太您彆嚇著,不用看她的臉,有什麼話我轉達過去。”
其實夏至比任何人都要緊張,和穀雨這麼久沒見,除了那天躲在桑榆的房子裡偷偷摸摸的從貓眼裡麵往外看之外,再也沒有見過穀雨。
這次麵對麵,她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喉嚨裡麵蹦出來了。
她向前麵看過去,隻見穀雨穿著工作服,跟光鮮亮麗的店員穿著不一樣。
她的衣服就是很普通的工作服,因為穀雨太瘦了,所以那衣服就像掛在她身上一樣,顯得又可憐又狼狽。
鼻子酸酸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往眼眶裡麵衝,夏至趕緊抬頭,仰望天空45度角才不讓自己的眼淚沒出息地掉下來。
特彆特彆難受,沒有辦法形容的酸楚,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店長介紹:“就是她。”
“她叫什麼名字?”夏至問。
“她叫,她叫…”店長把穀雨的名字給忘了。
眾人麵麵相覷,她們都忘了問穀雨的名字。
穀雨便說:“我叫葉紛。”
“哦哦對。”店長連連點頭:“她叫葉紛。”
“你連自己店裡員工的名字都記不住嗎?”夏至立刻拉著臉。
因為夏至的臉色變幻莫測的,店長有點吃不準夏至是什麼意思,語氣就不由自主地弱了好幾分。
店長有點膽戰心驚地道:“因為她是今天剛入職的,所以我們還沒有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