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貴重的東西。”穀雨連忙推辭。
“這種東西我家一大堆啊,是我老公燉給我吃的,我最討厭吃燕窩了,但是他天天都要逼著我吃,說是女孩子吃燕窩皮膚會變好,其實營養和一隻雞蛋都差不多,這樣好了,以後他燉給我吃,你就幫我吃掉。”
“這怎麼行?”
“行了,就這樣說了,你算是幫我的忙。”桑榆說完轉身就跑:“燕窩盅吃完了放在那兒,我明天過來拿。”
她跑回了家,南懷瑾問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送個燕窩而已,難道我要跟她促膝長談呀?”
“你用了什麼理由?”
“我說你給我燉的我不願意吃,讓他她幫我吃。”
“你不覺得你這個理由太蹩腳了嗎?”
“管他蹩腳不蹩腳,隻要穀雨姐姐不懷疑不就行了。”
桑榆走進房間,一腦袋紮進了被子裡:“南懷瑾,你如果再敢打擾我,我就一槍崩死你。”
“你的槍在哪裡?”南懷瑾立刻問。
“南懷瑾!”桑榆從床上蹦了起來,就像是一條瀕臨死亡垂死掙紮的魚。
南懷瑾不跟她鬨了,手握著門把手關上門:“那你好好睡吧,明天早上記得陪她去做治療。”
“我的媽呀…”桑榆把被子蓋住了頭。
南懷瑾關上門,也沒掩飾住嘴角的笑意。
他想起穀雨早上看到店麵停業整頓了,臉上的竊喜的表情,仿佛以前那個可愛的姑娘又回來了。
不,他的穀雨就是回來了。
第二天早上穀雨正在吃早飯,桑榆就來拍她的門。
其實桑榆沒有起那麼早,是南懷瑾照常把她從床上給提了起來,然後桑榆就哭喪著臉來找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