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有段時間理過平頭,發茬短的能看到頭皮,但南懷瑾就是那麼變態,什麼樣的發型都能駕馭。
長頭發的他,居然有點花美男的意思,如果忽略掉他健碩的肌肉的話。
忽然,南懷瑾掀了掀眼皮,穀雨趕緊把目光轉過去繼續擦桌子。
她的桌子至少擦了有五分鐘了,南懷瑾不是不知道穀雨在看他。
他看到她卷起的袖口的胳膊上還有一塊傷疤,估計也是那次車禍留下來的。
不知道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疤,南懷瑾真想衝過去幫她檢查一番。
但估計現在他撲過去,穀雨會把他當作流氓吧!
這叫做什麼事,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跟她說他早就把她認出來了。
夜漸漸深了,穀雨有點困了,看看時間的確也很晚了。
她走到南懷瑾身邊彎腰看看他,他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又不好意思叫他。
她又跑到南懷瑾家門口敲敲門,桑榆沒回來。
她好不容易出去放風,南懷瑾不找她絕對不會回來。
沒辦法,她又跑回來,隻能由著南懷瑾睡在這裡。
她找了條毛毯給南懷瑾蓋上,然後回房間睡覺。
她沒關門,因為躺在她的床上剛好能夠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南懷瑾。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南懷瑾的頭發上。
這種感覺,特彆奇妙。
因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南懷瑾離這麼近待在一起了。
還以為這輩子不可能了呢!
穀雨抱著熊寶寶翻了個身,努力讓自己閉上眼睛。
現在南懷瑾是彆人的先生啊,她在想什麼呢!
她穀雨現在充其量隻能算亡妻。
穀雨早上是在食物濃烈的香味中醒來的,她吸了吸鼻子從床上爬起來,循著香味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