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送穀雨回家,路上桑榆打電話來說她已經罰宋文娟先做幾天商場的保潔員,如果她不做的話,就直接滾蛋回家。
論起折磨人,桑榆是大師。
一旁的穀雨聽到了不安地說:“你彆讓桑榆亂折騰,我這不是沒事嗎?”
“隨她去。”南懷瑾說。
他的語氣平平常常的,但穀雨卻聽出了寵溺的味道。
聽上去好像是二人在幫她出頭,但穀雨仔細咂摸咂摸,怎麼覺得是南懷瑾根本就是在縱容桑榆胡作非為。
估計桑榆這麼刁蠻,南懷瑾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說不定桑榆在外麵揍人的時候,南懷瑾也會過去踹彆人兩腳。
想著想著穀雨就有些鬱悶,揉揉鼻子看向車窗外。
南懷瑾是想跟她說話的,但又不敢說太多。
說的太多了,露出了破綻,就怕穀雨會嚇得落荒而逃。
她現在就像是一隻容易受到驚嚇的小鳥,隻要受驚了,就會張開翅膀撲棱棱地飛走。
南懷瑾把穀雨送回了家,在她的門前叮囑:“你的手沾不了水,也不能提重物。”
穀雨抬了抬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說:“我已經被包成這樣了,想碰水提重物都不行。”
“這幾天吃飯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會有人給你送餐。”
“我自己可以做。”穀雨說:“我這兩天又不上班,在家無聊死了。”
“無聊就看劇,睡覺,吃零食。”南懷瑾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說:“怎麼說你受傷也跟桑榆有關係,算是幫她補償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