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梯已經到了一樓,梁歌又跟她點點頭說了聲再見,就走出去了。
穀雨看著梁歌的背影,歎了口氣想一想,她覺得說要不應該這麼做,轉身又回去了。
她直接去拍桑榆的門,桑榆在裡麵呼呼大睡呢,就是把門拆了她也聽不見。
我穀雨打她的電話,剛好這次桑榆沒關機。
因為今天她要陪穀雨去美容醫院做治療,昨天晚上南懷瑾打電話來千叮嚀萬囑咐的,跟她說如果她忘了,絕對會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的。
所以桑榆就沒關機,然後她就被電話給驚醒,還以為是南懷瑾,閉著眼睛就哼:“喂,老公。”
她有意喊他老公,惡心他一下,但打電話來的是穀雨。
她聽到桑榆叫老公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叫誰,便問:“你叫誰老公?”
“咦,老公,你怎麼變成了女的?”桑榆稍微清醒了一點,看了一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哦,葉紛姐姐,乾嘛這麼大清早給我打電話?你做治療的時間還沒到呢!”
“你開門,我就在門口。”
“好了好了,你們還讓不讓我睡覺?”
過了一會兒,桑榆光著腳披散的頭發來開門,靠在門框上,哈氣連天:“葉紛姐姐,這樣被你們一搞,我要猝死的。”
“昨天晚上你乾什麼去了?”穀雨問。
桑榆笑嘻嘻的不加思索地回答:“當然是跟我的愛人共赴鴛鴦夢。”
說完了,她忽然想起來了,看著穀雨抓了抓頭皮說:“做夢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