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扶穀雨去床上休息,隔著睡衣也能感受到她瘦骨嶙峋的身材。
穀雨一向都瘦得像大馬猴一樣大,現在比以前更瘦,令南懷瑾很心疼。
他也說不好心疼的感覺是什麼?
就是那種一不留意,心就在胸膛裡麵哐的一聲,好像裂了一個小口子。
南懷瑾扶穀雨在床上躺下來,南懷瑾又為她倒了一杯水。
穀雨喝完了,他問:“好點了嗎?”
其實穀雨壓根沒病,還得繼續演。
穀雨捂著胸口,裝作西子捧心,虛弱地說:“我腦袋疼。”
腦袋疼捂胸口,如此迷幻操作南懷瑾也沒細究。
雖然見穀雨麵部紅潤的樣子不像是生病,但還是擔憂地問:“我送你去醫院吧。”
穀雨哪有什麼事,本來想說不用了,但是轉念一想去醫院好呀。
去醫院她今天晚上就可以把南懷瑾給拖住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等到那個梁歌走了應該就沒事了。
穀雨剛才搖頭現在又點頭說:“好呀,好呀,去醫院。”
於是南懷瑾就把穀雨送到了醫院,醫生問:“穀雨哪兒不舒服?”
穀雨想了想,如果說腦袋不舒服,那檢查起來肯定需要費點功夫,於是她就說:“頭疼,頭疼欲裂。”
醫生說:“晚上也做不了腦部ct,懷疑是著涼感冒引起的,要不就掛點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