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目不斜視地開車,似乎毫無察覺。
儘管穀雨告訴自己,她現在已經是葉紛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難過。
夏至認不出來,也許正常,因為她和夏至不是天天能見麵,距離上一次見麵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穀雨每隔一天就去做治療,她的臉每天都在發生的變化,一天情況比一天好,畢竟是全國最有名的美容醫院和醫術最精湛的大夫。
南懷瑾居然依然沒有認出她。
穀雨現在矛盾的要死,一方麵既希望南懷瑾不要認出自己,但是另一方麵見他現在毫無察覺,她心裡頭又很難過。
見穀雨一直蜷縮在副駕駛上,南懷瑾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是哪兒又不舒服了嗎?”
穀雨搖搖頭說:“沒事。”
到了公寓樓下穀雨,發現梁哥的車已經不在了,看來他是走了。穀雨便對南懷瑾說:“謝謝你昨天晚上送我去醫院,耽擱了你一整夜,麻煩你了。”
南懷瑾怎麼覺得穀雨跟他說話的語氣,變得特彆的冷淡和疏遠。
發生了什麼事?
該不會是因為剛才在醫院裡麵遇到了那個男人吧。
南懷瑾還想說什麼,穀雨已經飛快的走進她家,把門給關上了。
南懷瑾站在穀雨的家門口呆立著,還是桑榆勾著他的脖子把他給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