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皺著眉頭看著他:“什麼叫做獐眉鼠目?他隻是瘦了一點而已,還是很帥的。”
以前書生在他們學校還挺有一點名氣的,他長得白白瘦瘦個子高高的,唯一一點就是太瘦了,這兩年好像胖了一丟丟,所以比上大學的時候更好看。
南懷瑾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帥?誰?剛才的那根竹竿?”
“什麼竹竿,人家已經胖了很多了好不好?”穀雨忍不住幫書生說話。
在普通人中,書生長得算是挺好看的了,當然和南懷瑾不能比了。
南懷瑾和桑旗都屬於這種帥的晴天霹靂的帥哥,不過像他這種帥哥通常都是沒良心的。
小瘋子運氣好,遇上了桑旗這種又帥又多金又專一,從一而終的老公。
同人不同命。
不知不覺,穀雨看著他的眼神就不太尋常,充滿了鄙視。
南懷瑾說:“你那是什麼眼神?”
穀雨冷哼一聲低頭吃東西,忽然覺得哪裡不對,抬起頭來看他說:“南先生,我交什麼朋友跟什麼人聊天,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穀雨明白了,他這是今天被穀雨桑榆放了鴿子,心情不好,把那種情感都投射在了她身上。
她說:“我隻是替穀雨來吃飯,你彆真的把我當成了桑榆。”
東西吃的差不多了,穀雨說:“我們走吧。”
本來南懷瑾後麵還有節目,被那個書生這麼一乾擾,南懷瑾的節目也進行不下去了,付了賬和穀雨一起走出餐廳的大門。
那書生還在門口,他的車被貼了條,正在懇求交警放他一馬。
但交警公事公辦,書生懇求半天無果,哭喪著臉拿著罰單準備去交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