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正準備洗洗睡了,桑榆過來敲門。
穀雨趴在門上,從貓眼裡看了一眼是桑榆,就打開了門。
“這麼晚了,有事嗎?”
桑榆說:“給你送花。”
桑榆手裡抱著一大捧花,笑嘻嘻的不由分說的擠進去。
穀雨認得她的那個捧花是早上梁歌剛剛送過來的。
穀雨說:“這是梁歌送你的花,你送給我乾嘛?”
那是家裡實在是沒東西可送了。桑榆又找不到好借口,就隨手抱了一捧花過來。
她用腳踢上門,穿著拖鞋大刺刺地走進去:“是梁哥送的嘛,剛才南懷瑾問起來我不好回答,所以就送到你這邊來了。”
桑榆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掃了一眼客廳沒人,然後伸長脖子又在房間裡搜尋。
房間裡沒開燈,應該不在裡麵。桑榆經常這麼不請自來,穀雨都習慣了。
來者都是客,她去冰箱給桑榆拿了一瓶果汁,見她伸頭探腦的,問:“你找什麼?”
“奸夫。”桑榆隨口回答。
“什麼?”穀雨沒聽明白。
“開玩笑呢啊,我剛才在家裡的時候聽見你跟彆人說話呢,我以為你有朋友來。”
“是以前的大學同學。”穀雨說:“他早就走了。”
“哦。”桑榆接過穀雨遞給她的果汁,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說:“那我就回去睡了。”
桑榆經常有這種迷惑行為,穀雨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