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和夏至來上洗手間前是互不理睬,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拉著手親親熱熱的,恨不得勾肩搭背。眾人自然看愣了。不知道他們在洗手間裡那段時間都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班花最先明白過來,感情這兩人在廁所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冰釋前嫌了。
班花開心地說:“你們大學這麼好的朋友,這樣才對嘛。”
胖子站起來高舉著酒杯說:“我們乾一杯,為了友誼地久天長。”
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杯子裡的酒都灑出來了。
穀雨笑的格外大聲,連隔壁的南懷瑾都聽見了。
自從這次遇到穀雨之後,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高興的樣子。
哦,他也沒見到,隻是聽到。
南懷瑾當然不知道穀雨和夏至已經相認的事情。
而夏至這個壞心眼的也沒打算告訴穀雨實情。
南懷瑾九九八十一難還沒經曆呢,不配取得真經。
夏至和南懷瑾的梁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起來的,好像一直都解不開。
一場同學聚會,大家全部喝高。
南懷瑾站在他的包廂門口看到隔壁一瓶一瓶的送酒進去,隔壁的門一拉開,裡麵就傳出震耳欲聾的唱歌聲。
先是唱朋友,然後又是友誼地久天長。
各個唱的熱淚盈眶,搖頭晃腦。
南懷瑾攔住送酒的服務生問他們:“開了幾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