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樣抱桑旗,夏至不但不吃醋,還到處找手機準備拍下來留念的。
等她找到了手機,兩人已經鬆開了。
夏至意猶未儘:“我還沒拍照呢,Poss再擺起來!”
“神經,你彆理她,一般清早起來就這麼瘋。”穀雨說。
桑旗揉了揉穀雨的頭發:“偽裝了這麼久,你累不累?”
“偽裝有什麼用,你們還不是把我給認出來了?”
“那當然了,我們第一眼就把你給認出來了。”夏至說。
穀雨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心,但是又有點沮喪,她說:“你們第一眼就認出了我,可是南懷瑾到現在都沒認出來。”
桑旗剛準備說他也早就認出來了,夏至在他後腰掐了一下,桑旗就噤聲了
穀雨進洗手間去洗漱,桑旗揉著他的後腰說:“你這是打算瞞多久?等南懷瑾知道我們和穀雨相認了,他也一定會跟穀雨相認的。”
“山人自有妙計。”夏至摸了摸下巴:“誰讓他那時候和桑榆打的火熱?”
“這都是以前的舊事了,你還耿耿於懷。是什麼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乾嘛這麼小氣?”
“女人就是小氣的,而且穀雨那貨一向神經大條,我要不借此機會好好治一治,南懷瑾隻怕他那麼容易得到穀雨,以後會不珍惜。”
“你覺得南懷瑾會不珍惜穀雨嗎?你大約沒見過他這麼長情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