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一邊開門一邊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說:“跟朋友吃飯去了。”
剛好這時書生發微信來,跟穀雨說胖子的餐廳開業,明天請他們過去試吃,問穀雨有沒有空。
試吃這麼好的事情她當然有空啊。
對於吃穀雨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
她靠在門上就忙不跌的給書生回了說:“好呀。”
書生說:“那我明天下班經過商場過來接你。”
南懷瑾就站在穀雨的身後,他個子高,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穀雨的手機屏幕。
她當著自己的麵就公然和這個書生黏黏糊糊。
南懷瑾氣不打一出來,真想現在就對穀雨大吼一聲說:“我是你老公,讓那個什麼瘦竹竿滾的遠遠的!”
穀雨打開了門,覺得自己後脖子涼涼的,一扭頭見南懷瑾正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不由得火大,他這麼喜歡看彆人的隱私去看桑榆的!乾嘛來看她的?
所以她也就沒好氣:“你不是要扔垃圾嗎?晚安。”
晚什麼安?
南懷瑾抵住她正準備關上的門,悶悶地問:“晚上和誰吃飯的?那個瘦竹竿?”
咦,他這個語氣真的好奇怪,好像自己是他老婆一樣。
她跟誰吃飯關他什麼事,再說他憑什麼給人家起外號?
在穀雨的審美中,瘦就是美,不管男人女人。